片刻，符爷爷脸色一转，问道：“她有没有说出车祸那天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“程总，”小泉汇报说道：“太太的采访对象已经到了，但太太还没有出现。”

季森卓略微抿唇，才继续说道：“昨晚上的事，我希望你不要让符媛儿知道。”

欢喜他一直都在主动，又埋怨他对她解释得太少，其实有些事，只要他一两句解释的话就可以平息。

这倒是一句人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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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在明显不过的暗示了。

“我看咱们谁也别坚持了，就听媛儿的吧。”

颜雪薇转过头来，因为醉酒的关系，她眼神微眯，双颊酡红，身子半靠在秘书身上，模样总有种说不出的迷人味道。

秘书轻叹一声，“最近公司事情多，程总压力很大。”

她能看到他的欺骗，他的心狠，能看到他对子吟的态度……

符媛儿正在收拾检查仪器，闻言不禁手抖，检查仪器的电线掉在了地上。

她倒没被吓一跳，只是觉得奇怪，他明明在公寓……

“我要起来。”

这事儿还是得在两个人清醒的时候做，那样才有情绪。

严妍挫败的闭嘴，眼角唇角都是失落和着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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